干裂了。
程鸣羽一路往前走,远远便瞧见有个熟悉的人拎着水桶在河边打水。
“杨将军。”她快步跑过去,恭恭敬敬跟杨砚池打招呼,“上次问你的事情,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呀?”
杨砚池见了她,不禁一脸紧张:“不答应!”
自从在长平镇里听见木梨喊他“将军”,程鸣羽便知道身边这位化名为大米的英俊青年,实际上便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杨砚池将军。
他和程鸣羽所知的那位“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完全不一样,程鸣羽起先又惊又疑,但之后很快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并且每次遇到杨砚池都要问他一句:当不当我的亲信?
杨砚池的答案每次都一样:不当。
程鸣羽:“好处可多了。”
杨砚池:“我一个都瞧不见。”
他打好了两桶水,拎着走上河岸。程鸣羽心中奇怪,问他为何不在小院的井中汲水,却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杨砚池这才告诉他,井水已经很低,绳索放尽了碰到水面,他们从前两日起便不再从井里打水。
程鸣羽忧心忡忡:“雨师还没来……”
杨砚池:“你们真的祈雨了么?”
程鸣羽:“当然。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