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寿命他无法补还,但妇人的命是保住了。
长桑也常来找杨砚池,看这位他最终没能留下的徒弟。
“应该是你来当山神才是。”杨砚池说,“现在那位……不够资格。”
“穆笑也认为他才是山神,毕竟他最了解凤凰岭。”长桑笑道,“可是不行啊,芒泽和凤凰岭只认程鸣羽,其余人都不行。”
送走长桑,杨砚池又坐在了井边。
他搜肠刮肚地找话来讲,这回终于听见了井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观从井里跃出来,轻飘飘地立在石头砌就的井沿上。
“你可算来了。”杨砚池叹道,“小米每天都想你。”
在屋内探头探脑的小米骂了他一句,捂着脸躲回去。
观把双手背在身后,低头笑道:“可我想你。”
杨砚池很不理解:“说你脸皮薄吧,可见人第一面就说中意,还说要亲我。可怎么一喊你名字你就跑了?”
“我名字不好听。”观脸皮微红,“别喊名字,否则我又跑了。”
她坐在井沿边上,和杨砚池肩并肩:“这几天听你说了许多话,原来你这样不喜欢凤凰岭的新山神。”
杨砚池心想,她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