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厘米左右,温热的风吹的她头皮很舒服。
时瑶的头发又多又长,两年过去了,头发好像还是那个长度,但发尾的卷翘不见了,颜色也不见了,又黑又直,恢复了它原本的样子。
时瑶转了个身,抱着林楚惜的腰,深深的吸了口她身上的那股子牛奶沐浴露的香味,仰起头朝她笑了笑。
“傻样,”林楚惜摸了摸她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她拔掉插头,将吹风机折起来,放进了抽屉,“睡觉吧。”
时瑶从地上起身,打开抽屉拿了个火柴,“刺啦”一声,火焰升起,将床头柜上她今天刚收到的祖马龙香薰点着,小小的火苗窜了起来,和火柴融为一体,萦绕摇曳在室内。
林楚惜温和的看着时瑶跪在地上吹灭了火柴扔进了边上的陶瓷罐里,看着时瑶几乎以一种虔诚的姿态趴在床头柜前静静的看着火苗。
明明灭灭之中,林楚惜好像又感觉到了那两年的绝望和苦楚。
——那是一种不知她身在何处,不知她是不是正面临灾难和痛苦的绝望。
当妈妈的总能感同深受,很多次看到电视里有年轻小姑娘失踪后又发现死亡在哪里的消息就能崩溃,她怕时瑶也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正在慢慢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