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不知所措,害怕,往日的神采全都消失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故消失呢,要么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要么就是不想和你过了藏起来了呗。
大家都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秦明树,眼睛里大部分的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和小部分的同情。
反正事情轮不到自己身上,大家全都无关痛痒的安慰两句,表示一下自己对他的这个遭遇的同情,但实在爱莫能助的心情。
男人对比自己帅又比自己有钱的人有着天然的嫉妒,这件事好像终于可以让他们扬眉吐气了一样,夸夸其谈着他们的悖论。
——人长的好看,家里有钱有什么用,看,女人该跑还得跑。
总之,都是高高挂起的旁观者。
秦明树形容枯槁,胡子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理了,黑黑的糊了一层,头发泛着一层油光,他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在房间里抽着烟。
——他又迅速的恢复了抽烟,其实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难,连最初的咳嗽都不曾有,好像从来没有断过。
身后的这张床,秦明树记得,前几天还有着他和时瑶的欢爱的痕迹,她躺在他身下吟哦啜泣,抓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求他不要了。
时瑶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