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我怎么会是流氓呢?”秦明树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你为什么跑我房间不敲门?”
“我想敲的——”
“但没敲。”时瑶字字见血。
“那谁知道你没关门呢?”秦明树试图挽回一点颜面。
“没关门你就可以随便闯?”
“......”秦明树蚊子般的说道。
“别人放在桌子上的钱,你看见了可以随便拿?”
“.....”
“那你不是流氓是什么?随意闯进女士房间,看见我在换衣服也不立马遮眼转身,而是上上下下扫了好几个来回,还有——”时瑶咄咄,“最后门还是我自己关的。”
最后,她总结陈词,“说你是流氓还有意见吗?”
“......”
“还需要结婚吗?”
“.....需要的。”秦明树小声嘟囔。
一路上,秦明树还试图苟延残喘,都被时瑶四两拨千金挡了回来。
至此,秦明树完败。
哭唧唧。
*
时瑶按照不同的风格拿了五件衣服。
在饭店的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