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及的那一片白晃了眼睛。
两人僵硬归僵硬,但一点都不妨碍秦明树滴溜溜的眼睛像机关枪一样的从上到下的扫射了一遍眼前美景的全身。
哦,不只一遍。
比冬日满山堆积的雪还要白,也比红嫩嫩的樱桃更要多汁。
时瑶根本来不及穿衣服,她一个健步上前飞起一脚踹上了门,地动山摇,用力之大,门框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
秦明树挺翘的鼻子贴着门被同样的震了震,沾上了灰尘。
秦明树:“(艹皿艹 )”
楼下传来了阿芳嫂的声音:“明树,刚刚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声。”
“没......”刚发出了一个音,秦明树才发现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他强装镇定的咳嗽了下,勉强好受了些,“没事,风刮的。”
发出的声音如同老鼠在狭窄的下水道里通过,都是杂音。
阿芳嫂并未察觉出什么,“叫时瑶下来吃饭了!”
秦明树:“好!”
秦明树看着贴着鼻子的门,往后退了一步,灰尘进了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