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晚饭后,她都看到村里干完活的妇女们都窝在一起谈家常,唠里短,可是阿芳嫂从来都不去凑热闹,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里忙活。
阿芳嫂给时瑶揉了下肚子,惹的时瑶舒服的眯上了眼,许久没说话,十月末的早上太阳刚刚升起,暖暖的。
时瑶趴在阿芳嫂的腿上,坐在门槛边上的小板凳上,被这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瑶瑶,”阿芳嫂忽然轻轻的说了话,时瑶睁开眼细细的聆听,“我十九岁就嫁给了建国,建国是个孤儿,他总说我给了她一个家。前几年真好啊,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去不完的地方,就算一起在地里干着脏兮兮的活也很开心。”
“那个时候,和我差不多时间嫁进来的女人们都开始相继怀孕生子了,可是我一直没动静,我有些紧张,建国还安慰我,没孩子就没孩子,他有我就相当于有了这个家。”
“过了五六年,我的肚子还是没动静,村里人开始指指点点了,我出去都听到他们在背后说我不会生,说建国是个没用的男人。我很生气,想要过去理论,可是建国拉住了我,他冲过去向那些人说是他不想要孩子,他觉得孩子太闹了。”
“我那个时候觉得,我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我这一生有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