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机暂时搁置在阿芳嫂准备给时瑶住的屋子里头。这屋子平常不太会有人来住,被子啊,杂物啊都堆在竹板床上。阿芳嫂打算晚饭后再收拾一下。
时瑶摩挲着缝纫机的黑色油亮的机头,在心里头思索为什么会穿来。
“难道是和王婶有关?”
不由的有些绝望,王婶可不在1982年啊。
这里基本上家家户户有院子的人家都会在院子里开辟一大块地种菜,满满当当的种了很多种菜,供自家日常食用,吃不完的还可以拿镇上去卖,贴补家里的家用。
今天阿芳嫂比平常多做了一个菜,村长到现在还没回来,交通不便,路上花的时间会比较久,他经常去镇上很晚才会回来,阿芳嫂也习惯了,只招呼秦明树和时瑶先吃,不用等村长。
万一村长回来还没吃饭,阿芳嫂会给他单独做几个下酒菜。
时瑶自从中午穿过来后,这一下午经历的事都够写十万字论文的了,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时一看见饭菜也顾不上礼仪不礼仪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还不忘夸阿芳嫂的菜做的好吃。
阿芳嫂和村长结婚20多年了也没个孩子,村里人早就议论纷纷,嘲笑阿芳嫂是下不出蛋的鸡,阿芳嫂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