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妈扯着衣服的时瑶毫无还手之力,大妈力气奇大,一双手黝黑,指甲盖有些黑,用力的抓紧时瑶的衣服往外扯。
时瑶放弃了抵抗:“大妈大妈,别扯别扯,我自己走行不行。”
大妈气鼓鼓的放下手,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死盯着时瑶,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被大妈盯的浑身不舒服的时瑶:“这个缝纫机是我搬来的。我得搬走,这些布也是我的吧。我能拿走的吧。”
时瑶对现状根本一脸懵,但是缝纫机是她赖以生存的工具,她说什么也是要拿走的。
大妈一听不乐意了:“这缝纫机明明是我的,你为什么说是你的?!”
时瑶没想到大妈这么无赖了:“大妈,这个缝纫机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你看,这里有我妈妈的名字。”
时瑶妈妈在她那个年代也算是个大小姐,这个缝纫机是妈妈的嫁妆,算是当年的贵重用品,还是【蝴蝶】牌的。因为贵重,所以时瑶妈妈还特意自己刻了名字上去。
果不其然,在蝴蝶标志的边上,刻着清楚的三个字:林楚惜
是她妈妈的名字。
但大妈怎么会管你什么刻字不刻字呢:“我不知道什么名字不名字的,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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