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脸上。
可程树亲她的时候, 她还是傻眼了。
就那样呆滞的, 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以至于, 等程树站直身体, 用手指戳她的脸，把她戳醒的时候，靳菁菁想不起来自己的心刚刚有没有很剧烈的跳动过。
反正，现在她有点喘。
“你……你……”靳菁菁又羞又气又恼，如此复杂的情绪让她无法阻止自己的语言, 只能抬手去打程树, 以此宣泄。
靳菁菁以前打人很疼，她是天生的断掌，可现在总窝在家里打游戏, 力气也削弱了, 很用力的向程树肩膀拍过去，他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轻轻一笑, 还用那张多情的笑脸对她说, “抱歉。”
“你很过分！我们都分手了！你怎么能这样！”
程树面露无辜，“分手了你那晚还在我身上……”
他没说完, 被靳菁菁猛地推了一把，程树的背撞在了窗上, 他皱眉, 很痛苦的样子。
靳菁菁脸色变了变, 犹豫纠结后理直气壮的瞪着他，“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喝醉就断片，你说什么我都不忍的！”
程树缓缓蹲了下去，用左手捂着右肩，“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