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否则,我不知道该吃什么。”
“……”
程树在装可怜,也可说是卖惨。
靳菁菁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听见,“你可以过年和我爸学,你现在很碍事。”
碍事两个字就像一把小刀,毫不留情的扎在了程树的身上。
呵,女人。
也不知道谁去年过生日的时候许愿,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他一起做一次晚餐。
程树看着靳菁菁的眼神哀怨中带着些恼怒,恼怒中带着些委屈,然而他眼底的情绪总是显露不多,靳菁菁只看到了恼怒,她又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便随手抄起锅铲,冲着厨房门扬了扬下巴,那种冷酷无情,让程树二话不说就出了厨房。
他生气,要忍。
六点整,靳菁菁把第一道菜端到了茶几上,她租的房子不大,餐桌在厨房里面,很小,而且上面摆满了东西,没法用,只能在茶几上将就一下。
闻到香味,程树和楚睿泽都来了精神,一个去拿碗筷,一个去厨房端饭锅。
桌子上三荤一素还有一锅米饭,光泽和颜色看了便让人食欲大动,楚睿泽夹了一块鸡翅放到嘴里,给靳菁菁竖起大拇指。
看他吃的香,靳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