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认能注意到。
程树指了指她原来的位置,问道,“你东西,从下面掉这来了?”
牛顿的棺材板怕是压不住了。
“一张纸,风一吹就刮上来了呗。”靳菁菁说完,露出洁白的贝齿灿烂一笑,“其实,我是想和你坐在一起的。”
人还真是奇妙,就这样单纯的坐在他身旁,膝盖那么一点地方触碰到了他的大腿,就叫靳菁菁心花怒放小鹿乱撞,空气都带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靳菁菁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今天的程树有点不一样,他似乎把额前碎碎的头发剪齐,剪短了,露出整洁浓密的眉毛,和纤长秀气的睫毛,看上去比昨天见面多了些可爱,又多了些清爽干净。
靳菁菁无限懊恼,为什么小时候不对他好一点,要是小时候,他们真的关系好到难舍难分,再见面的时候绝不会是这个情景。
“为什么这么看我。”那道炙热的目光让程树属实不自在,否则他不会开口问。
靳菁菁尴尬,他也尴尬。
“嗯……”靳菁菁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也不能老是撒谎,“你剪了头发,好看了点,我就多看了会。”
“什么叫好看了点?”程树可从来没觉得自己丑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