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猜不到,只能半信半疑的应下来,只有常喜还傻愣愣的道:“要我说,这种地的谁家不都自留稻种,做什么要掏钱买别人的?”
小乔磨牙,脚后撤狠狠踩了他一脚。
常喜疼的脸都扭曲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巴。
傅湉倒是并不在意,依旧是笑眯眯的,“当然是因为我们的稻种好。”至于怎么个好法,等种的人多了,他们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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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过完,就该入了冬,但是今年的气候却极其反常,眼看着入了冬,却连一场雪多没下过,暖和的太阳高高挂着,连备下的狐裘大衣都不用拿出来,厚些的棉袍就足以抵挡。
庆阳都是如此,南方想来只会更热,傅湉往四方镇去了信,李庆年回信过来,说今年的冬天比往年的夏末天气也差不了多少。
老农们都在担忧,这样反常的炎热,很可能明年收成不好。
都说瑞雪兆丰年,即使南边儿几乎不下雪,可这有经验的老农都知道,要是冬天不冷,那次年开春,就该有虫害了。
眼看着快要进腊月里,却没有人高兴的起来,都在为明年的生活担忧。
李庆年来信,米价已经缓慢的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