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谁学的?”
傅湉眨眨眼睛, 清亮的瞳孔中倒影着他的影子,随后瞳孔微缩, 圆溜的眼睛眯起,反过来在他下唇咬了一下, 笑嘻嘻的说:“跟你学的?像不像土匪?”
楚向天手扶着他的腰, 闻言低沉的笑起来的, 附和道:“嗯, 像得很,一看就是压寨夫人。”
傅湉神情一凶,又要扑上去咬他,楚向天稳稳掐着他的腰部,任由怒气冲冲的小少爷在他身上抓咬。
……
一整个七月,傅湉都在忙碌于傅书月的婚事。
家里没有其他的男人,婚礼时宴请的宾客还有酒席,以及傅书月的嫁妆等等一些琐碎事情,都要傅湉跟傅有琴商量着操办。
傅书月则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专心准备自己的嫁衣。
早前准备的嫁衣,在跟焦家的婚事时就穿过了,虽然最终婚事没有成,但是也不可能再穿那件嫁衣,他们都觉得有些晦气。
傅书月便重新又绣了一件,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绣出来,待到大婚之时再穿上嫁给心上人,便不枉费之前所花费的心力。
傅湉则四处在给傅书月置办庄子铺子。
金银是死物,陪嫁的嫁妆除了金银,还要有能产生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