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罢了,今天一早趁着小少爷还没睡醒,就策马到了张家。
张国公府实在寒酸,楚向天策马长驱直入也没人敢拦着,闻讯出来的张国公惊慌失措的弓着腰,“王爷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楚向天懒得废话,冷冷道:“张业庭呢?”
张国公脸一白,骤然想起昨天儿子回来说的事情,战战兢兢道:“业、业庭他也是一时糊涂……”
楚向天不耐的眯起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要是将人交出来,让我出了这口气,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否则……”
张国公一惊,畏惧的抬头看向他,嘴唇颤抖片刻对身后的下人道:“将世子带过来。”
张业庭一脸苍白的被押过来,楚向天翻身下马,神情冷厉的看着他,“张国公深明大义,只是世子昨日对康乐候出言侮辱,若是不出了这口气,怕是以后庆阳城就以为康乐侯人人可欺了。”
张国公自知理亏,弯着腰喏喏的不敢说话。
张业庭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楚向天嫌恶的看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折了他一条腿,“世子好好在家养伤,也好让张国公少操点心。”
张业庭捂着腿哀嚎,张国公赔着笑脸,“是、是,日后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