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此时是抱着破罐子破摔，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张秀娥好过的想法了，她此时早就忘记了张秀娥用王癞子的事情给她的警告的。
众人听到瑞香这么一说，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瑞香的身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柳寡妇：“啥？你是说你在暗娼看到张秀娥了？”
“是啊，我看的真真的，她还和我说话了呢！”瑞香一脸肯定的说道。
刘婆子此时不相信的说道：“怎么可能！别是你嫉妒张秀娥，所以才故意坏张秀娥的名声，这样的话没凭没据的可不能随便说，不然到了下面，那是要被拔舌头的！”
瑞香当下就说道：“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没在暗娼里面看到过张秀娥，那就天打雷劈！”
古人还是很注重发誓这件事的。
现在瑞香这样一说，大家一时间有一些沉默了。
难不成这事儿是真的？不然瑞香也没什么必要发这样的毒誓来害张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