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睿经过的时候正好是绿灯,可以通行。
斑马线后面有辆车,孤零零的,是破旧的面包车。
秋睿也没有多想,慢跑着通过,但是听见了面包车发动的声音,很大声。
侧头一看,面包车已经向自己冲过来。
秋睿下意识避让,那车第一次没有撞到秋睿,竟然立刻打转方向盘一脚油门轰出又刹车,猛地将秋睿撞出几米外。
秋睿在地上滚了几圈,那车意犹未尽似的轰鸣,但是却没有再撞过来,而是一溜烟地跑了。
秋睿没戴眼镜,根本看不见那车的牌照,甚至有没有牌照她都看不见。
身体迟钝地反应着,疼痛逐渐如同粘稠的黑潮从她皮肤席卷而来。
她甚至分不清是哪里痛,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流都被堵在胃部。
秋睿想用手支撑身体起来,但是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对身体的掌控权,手软绵绵地不听指挥。
她躺了一会儿,地面的冰凉渗透身体。
疼痛放大至极限,庆幸的是她终于可以动了。
跪爬着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膝盖处都湿透了,红翻翻的一片。
她头晕,恶心。
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