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又道:“就当是朋友之间会会面,也不行吗?”
霍顿一听她的朋友论,愁苦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他心里唾弃自己刚刚想好的要“主动”要“信任”,转头就畏缩了起来。
“可以吗?我的朋友?”唐清不怀好意地强调了最后那四个字。
霍顿失笑。
唐清听见话筒那边低沉诱人的闷笑持续了好一会儿,然后清嗓子似的咳了咳,几个仿佛被甜水儿粘到一起字从那男人的嘴里慢条斯理地吐了出来。
“可以,我的朋友。”
可恶,这男人已经不再是狐狸精了,而是蜘蛛精。一天就知道吐丝儿,把她的心牢牢地粘在他结好的网上。
*
次日,霍顿带着五个学员踏上了去往西北军区特训营的列车。出发时天气还早,满天的红霞。
海迪说:“今天这么多红霞,也许会有好运发生。”
霍顿想到刚刚唐清在去往赛场前给他发的早安信息,笑了笑,难得地应和了一句:“我觉得也是。”
检修师大赛的决赛正式开幕。
进入决赛的十五人需要争夺最后的名次,而冠军,则必定是出自前三。
选手们入场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