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即便他不是当事人,可不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悲愤又生气吧?
“哦,英语演讲竞赛的事情吗?老师说取消我的名额。”冯芽一说。
委屈吗?她也觉得委屈。只是反复说来说去,就显得矫情了。她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搁置其他任务、一味伤心吧?
“你问了老师是怎么回事吗?”
一听到她这种口吻,赵汝阳马上就明白了,冯芽一又准备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准备一笑了之。
不计较确实是一种好心态,可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一种纵容。她默许这种事情的发生,那么这种事情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顺理成章。
可她不计较。赵汝阳也想计较。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公平。为什么要纵容这种“不公平”,他就是要追究到底。
“没问,问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冯芽一轻声说到。
即便隔着电话,赵汝阳也能听到冯芽一的无奈口气。他问了句:“你在哪儿?”
“回家的电车上。”冯芽一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来找你。”赵汝阳说。
冯芽一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赵汝阳就挂了电话。女生抓着手机兀自沉默,不是,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