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状瓶身愣是被她拧成了一团麻花,连水都要挤到瓶口,马上就要喷泄而出。
见状,秦校医立刻从她手里抽出了那瓶水,塞了个俩保健球在她手上。保健球是找隔壁床的老人借的,他没事做,练练手指的灵活度。
冯芽一抬起头来,一脸木然看着秦校医,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保健球,问:“怎么了?”
“给你健脑,别想些有的没的。”秦校医说。
听到这话,冯芽一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丢人行径。她那一张白皙的脸上上瞬间转红,仿佛戏台上的关公,简直义胆忠肝。
秦校医看了好笑,可又怕女生羞到床底。他只能侧过脸闷笑一阵,这才转过头来,说:“关心则乱,我能理解。”
冯芽一仿佛鸵鸟,整张脸快要埋到被子里去了。
“等他醒了我们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在你及时发现,要不然赵汝阳只怕真的要出点什么事。”
这话倒不是揶揄,这是秦校医发自内心的感慨。
赵汝阳本来就是个行踪不定的人,两三天不见在他们心里实属正常。如果男生就以这种姿态躺倒在房间里两三天,只怕伤口是凝血不流,可保不齐出现什么别的状况呢?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