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的。”
“在偏见面前,没有公允可言。”
说话时,校医又烧了壶水,他将开水缓缓注入紫砂茶壶,缓声说道:“赵就是这样,他选择由性,就没办法选择理解。”
冯芽一沉默了。
“你想做什么,为叶硕报仇吗?”校医又问。
冯芽一的十指纠缠在一起,说:“我不想朋友受委屈。”
“那你觉得叶硕会认为这是委屈吗?”校医问。
“不管他认为是不是委屈,我觉得是,我就要用自己的方法讨回公道。”
乖巧的女生在这一刻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冯芽一的话掷地有声,让校医愣了一秒。
忽然间,校医笑了。他暗自感慨,是啊,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朋友受了委屈,就是应该为他出头啊。
他们不是需要权衡利弊的大人,他们只是意气飞扬的小孩啊。
在医务室聊了一节课的时间,冯芽一心绪平稳了不少。而且她和校医聊得挺开心的,两人话题不少。
连校医都觉得诧异,女生年龄不大,涉猎范围却相当广泛,而且还接触过不少极限类运动。
尤其是潜水。两人都爱好潜水,去过的浮潜地点都雷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