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立刻一不做二不休,咬牙道,“皇阿玛,是,儿臣是派尽忠去过兵器库,但那是——”
傅恒突然插了一句嘴:“四阿哥派人去毁了五阿哥的鸟铳,不是吗?”
见开口的是他,永珹立刻明白过来,弘历估摸着已经派人查过兵器库的出入情况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多半也已经暴露了。
“皇阿玛,儿臣是命人破坏了他用惯的火器, 但那只是一时嫉恨,想让他在您面前出个丑,没想过要害他性命啊!”心乱如麻,以至于连声音都开始慌乱起来,永珹忽然一回头,指着继后道,“五弟从绿营借来的新鸟铳,儿臣从未碰过!是皇额娘,是她要除掉五弟,是她,一定是她!”
继后厉声道:“胡说八道!”
“她还想要杀我!”永珹抱着弘历的腿,哭道,“皇阿玛,今天晚上儿臣留在阿哥所,皇额娘身边的珍儿带了酒食,那道酒酿元宵有毒!皇额娘害了五弟,现在又要害我!”
继后脸色铁青,袁春望幽幽如一只鬼魂,自她身后飘出来,声色阴柔:“四阿哥,元宵有毒,你为何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永珹厌恶地看他一眼:“珍儿良心发现,是她告诉了我实话!”
“四阿哥,你真是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