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果实的清香,让继后心情愉悦,故她显得气色极好:“令妃,怎么一日不见,神色憔悴了不少?”
相比之下,魏璎珞的气色便惨淡了许多,如同被风雨吹打而落的花,渐渐干涸枯萎,她苍白一笑:“娘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不是吗?”
“令妃真是糊涂了,竟说出这样奇怪的话?”继后笑眯眯道,“本宫教唆你服用避子药了?”
魏璎珞:“没有。”
“本宫让你跟纯贵妃争斗了?”
魏璎珞:“没有。”
“本宫命你杀了喜塔腊氏?”
“没有。”魏璎珞看着她,眼底除了厌恶,竟还有一丝佩服,“所有的一切都是臣妾自愿而为,从头到尾,娘娘没多说半句话,手上没沾一滴血。轻轻松松,除掉了死敌纯贵妃,然后——给予我致命一击!”
继后用茶盖划拉了一下杯沿,动作极优雅得体,就像她的为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旁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令妃,你不是病了,是得了癔症。”她不紧不慢地划拉杯沿,道,“,瞧你说的这些话,本宫是越来越糊涂了。”
魏璎珞忽抬手一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