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璎珞皱眉道,“况且延禧宫中,哪儿来的这种药?”
“令妃这是明知故问?”纯贵妃似乎早就料到她有此一问,立即道,“整个紫禁城,除了太医院,不就只剩下你的延禧宫有这药了吗?”
此话何解?弘历朝刘太医看去,刘太医急忙解释道:“皇上,臣听闻令妃娘娘从马上坠下,伤了右手,叶太医便为她开了一道草乌头膏,专用于脱臼疼痛,伤折恶血,这膏方需用草乌,延禧宫内……自然是有的。”
弘历眉头皱起,愉妃又抱着他的腿哭了,纯贵妃则在他耳边推波助澜:“皇上,令妃深受皇恩,不思回报,却嫉恨愉妃,毒杀五阿哥,似这等心胸狭窄、手段毒辣的女人,实在是令人发指。臣妾心知,皇上不忍处置令妃,但若人人都效仿她,紫禁城的规矩何在,后宫又会乱成什么模样?臣妾斗胆,恳求皇上重重惩治,也好给上上下下警示,叫他们知道,谋害皇嗣,罪不容赦!”
“连审都不审,就要给我定罪?”魏璎珞看向弘历,“皇上,既说是叶天士开的药,就让叶天士来一趟吧。”
“人证物证俱在,还要审问什么?”纯贵妃也同样看向弘历,“皇上,莫要听她狡辩。”
两人纷纷将自己放在天平的一端,于弘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