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金色腰带缓缓落地。
弘历原本只有讥诮的目光,因她的举动,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一件织锦外披落地。
他别开了一下视线,又很快折了回来,不甘示弱。
一件大红外衣落地。
弘历的目光定在她身上,讽刺,讥诮,以及微不可查的心动全如海浪般退去,最后只余震惊。
魏璎珞立在他眼前,身上由上到下,一色的白——一件雪白的孝服!
“皇上。”魏璎珞缓缓朝他跪了下来,黑发低垂,与身上的孝服一对比,黑的更黑,白的更白,“对您来说,先皇后已经是故去的人,可是在璎珞眼里,她 不光是嫔妾的主子,更是奴才的姐姐和老师,所以,嫔妾要为她守孝二十七个月, 如今孝期未满,便是皇上的命令,嫔妾也绝不敢侍寝。”
弘历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既要守孝,你还来干什么?”
“圣旨难违,嫔妾只能来。”魏璎珞平静道,“来请罪,而非侍寝……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
弘历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台上的供像,心道:皇后,你要我如何责罚她?
最后,弘历既没有罚她,也没有要她侍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