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于是早早就吹灭了灯,侧卧在床内。
身后叹了口气,黑暗中,响起尔晴充满歉意的声音:“傅恒,我知道错了。”
傅恒沉默不语。
“你我是新婚不久的夫妻,你整天忙于公务,无瑕理会我的感受,我难免一时生气,就拿一个婢女出气。”尔晴起先只是并肩与他躺床上,说着说着,身子一点点朝他挨过去,最后伸手一抱,撒着娇道,“好了好了,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大不了将来收房,不过,她毕竟是个低贱出身,上不得台面……”
傅恒再也忍受不了,坐起身来,冷冷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尔晴委屈道:“我都低三下四来道歉了,你怎么还咄咄逼人呢?”
傅恒:“只因一时误会,你就绞了她的头发,生生拔了指甲,还烙伤了人!她也是个人。在你眼里,人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尔晴理所当然:“谁家会把婢女当人!”
傅恒不可置信道:“我从前在长春宫见到的喜塔腊尔晴,温柔贤淑,端庄可亲,可现在呢?你整日忙着交际应酬,将来往富察府的人和消息传达给来保,又百般凌辱婢女,你当真想要好好过日子吗?”
尔晴气恼:“富察傅恒,那是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