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朕知道,皇后想要一份真情,可她怎么不想想,人君一身,实亿兆群生所托命也!天下之主,哪儿有心思儿女情长?”
魏璎珞:“皇上是嫌弃后妃,目光短浅,不懂体谅?”
弘历:“朕说错了吗?如今水患肆虐,流民无数,朕倾一国之力,治理河道,可那些河道官员,层层虚报,中饱私囊!如今城外难民,不过千之一二啊!朕心焦如焚,日夜难眠,后宫又在干什么呢?”
魏璎珞:“皇上,打从出生起,女子便被拘于一方天地,就算出嫁了,也不过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明明是养尊处优的黄鹂画眉,如何同雄鹰一般,眼界开阔、翱翔四海。您别忘了,笼子是天下男人惊心铸造的!”
弘历冷声:“放肆!”
魏璎珞:“奴才失言,请皇上恕罪!”
弘历要发火,却又忍下:“朕真是糊涂了,竟和你一个无知宫女说这些!”
弘历要走。
魏璎珞:“静听迢迢宫漏长,斋居暂屏万机忙。那无诗句娱清景,恰有梅梢送冷香。”
弘历猛然转身:“你会背朕的诗?”
魏璎珞:“皇后娘娘教完了四书五经,就开始教皇上的诗文,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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