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玉瞠目结舌,望着尔晴拂袖而去的背影,第一次喃喃自问:“我……做错了吗?”
信任这种东西,如水一样,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成川,又或是一点一滴的漏成荒漠,听说明玉不肯去,皇后只淡淡一声:“本宫知道了。”也不怪责对方,只是看对方的眼神愈发淡漠起来,那目光竟与尔晴当日的目光极为相似,让明玉心中踹踹,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没有反悔的机会……
一行人很快搬进了养心殿。
弘历发病的时候,自有皇后在一旁安慰他,同他说说话,减轻减轻痛苦,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脏活累活,便都是魏璎珞等宫人的事。
“皇上在用药之前,先要用明矾茶水清洁身体。”太医将一盒药膏放在魏璎珞掌心,“待皇上沐浴完,把硫磺膏涂遍他全身,患处要多抹两遍。”
“是。”魏璎珞双手接过药膏。
她从未看过男人的躯体,更何况是光着身子的男人。
深呼吸几下,魏璎珞才收拢起有些慌乱的心思,走进养心殿寝殿。
寝殿内温度略高,木桶刚刚被人撤去,但余温还残留在空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明矾茶水味。
偌大的宫殿内,只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