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老宋还舍不得我家那俩丫头,调令来,我们娘仨就都跟着调这面儿来了。
我以前好好的出纳工作没了,到了这地方,弟妹你也看到了,比村子大不了多少。
就趁个小学还有铁路通火车,说给我安排到铁路去上班,小两年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我个有班的人,被折腾的丢了工作受委屈倒不怕。谁让咱找的是军人?得可他来。
但我家那俩姑娘得折腾啊。没招了,在滁州念初中高中都是住校,周只能回来趟,教学质量也比沈阳差远了。我都怕将来考不上理想的大学。
更不用说你了,千里迢迢带着这么小的俩孩子过来,你还不是般人,那么大的公司,能放心吗?你这直在都生活,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来这小地方。”
毕月点头。她来虽说是有原因的,但更多的原因也在于孩子们,很平静道:“我家这俩正是认人的阶段,嫂子,他们不记得爸爸。他走就是半年年。我就想啊,此时不来啥时来,我怕我越来越忙。很想单独找段时间给他们个正常家庭的生活。就这么想的,咬咬牙也就来了。
我觉得吧,他们成长的关键阶段,我放下再多东西都值得。
毕竟其他方面,任何时间段都能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