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座,顶着蘑菇头型,穿着小白衬衣、外搭灰色毛衣外套、牛仔裤,鼻梁处还卡个大蛤蟆镜,副大爷样在扭头看车窗外景色。大概是看的挺满意,两个小短腿还悠来悠去的。
小溪摆弄会儿帽子,凑到小龙人耳边打扰道:“弟弟,你不想姥姥吗?”
毕月吃饼干的动作顿住,瞪大眼观察俩孩子。
小龙人经姐姐提醒想起来了。可不是咋地,姥姥呢?
二岁零两个月的萌娃摘掉蛤蟆镜:“妈妈,姥姥和太太呢?”
太太是指楚老太太。
毕月清了清嗓子:“咱不是说好了吗?这趟没姥姥姥爷,也没有太奶奶。”
话音落,红色的吉普里立刻充斥高低音让人崩溃的哭声,还有俩宝你句我句管毕月讨要姥姥的声。
司机小丁两手紧握方向盘,也被后面俩萌娃哭的脑门冒汗:“毕总?”
“不用管他们。开你的。”
娃们听懂了。完了,没希望了:
“啊!妈妈坏!”小溪对毕月抡拳头。
“我想姥姥了!”小龙人用脚踹毕月。
刚才还打扮可爱至极的俩孩子,顷刻间满脸鼻涕眼泪。
也就是说,从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