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惜啊。还听说你开全国啥大会。你见到最大的官是谁啊?”
毕月刚张嘴又被胖婶儿把扯住:
“飞机,你个丫头是真能耐啊。你咋就能运回飞机的呢?哎呀妈呀,外屯的都跟我打听。
胖婶儿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丫头就是有大出息。
可不就照我这话来了?出息的没法没法的了。
还有大成,哎呀雅芳啊,你说同样吃干粮的,你是咋养的孩子。”
毕月……
这个年过的,毕月经常脸笑僵,她生的俩娃用东北话讲:也快被夸的秃噜皮了。都不仅是夸聪明了,就差夸她生的是金童玉女文曲星下凡了。
她还在政府的要求下,重新给“毕月路”那路牌奠个基。
其实就是冰天雪地别人早早就给挖好个坑,她添撬意思下就行。并且这次在当地电视新闻里,不仅她出现了,还有她爹。
老爷子不是激动吗?喜欢她给乡亲们多做好事儿嘛,带着,让她爹也骄傲自得下。
毕月还在大年二十那天拉着楚老太太,回了老太太自个儿呆过的地方。
不过这十岁老太太真把她吓着了,因为来回折腾再加上回去看那位已故的姨奶股火,老太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