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林可真行,他缩了。说是跟电力又重新签合同了。你说他难那阵儿,属那电力不是人。怎么还能跟他们合作呢。”
“笑笑,生意人哪有永远的仇家,倒是有永远的利益。我对那电力也很不满,那时候求他们磨破嘴皮子。可挣钱的事儿为什么不?很多时候,利益驱使身不由己。”
“也是。反正婚礼就推到明年了。”
“那就秋天之后吧,我夏天不在,毕成也不在。我安排他去南京。”
“啊?”
毕月不想细说,吃了两口肉抿了口白酒,辣的她夸张叫道:“爽!”
“快喝口茶水。咱俩喝点儿啤的得了,你非得开白酒。”
“嗳?梁浩宇那面儿什么样?”
梁笑笑马上打开话匣子:
“你知道吗?前阵儿丁丽又结婚了。
她可不要脸了,去年她现我总去看浩宇,备不住想跟我爸和好呗,她居然去堵我。
后来是浩宇跟她急了,说她再去我就不去了什么的。
我不去对她有什么好处?
浩宇的书本书包,出什么我给买什么,还都是从京都带过去。学杂费校服钱都是我出。
她可能也是想明白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