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觉得她激动就激动于,这么些年,她指哪弟弟就打哪。好啊坏啊,都给她一起担着。
比父母、比楚亦锋还相信她。
王晴天这天半夜的饺子却吃的很不开心。她母亲在磨叨她:“那毕家是一般人能高攀的吗?你现在出去跟街坊邻居说认识毕家,人家都不带信的。
可咱自己知道啊?你以前明明能攀上,我都看出来那毕成是看上你了,你可倒好,啥时候见都给人一张冷脸。
那毕成是憨厚人,前前后后帮咱家多少忙?不露面邀功,不要人情,连个谢谢人家都不需要。只要得到信儿了,派他那同学去咱家小卖店多少回?
还给我留电话,说是有人闹事儿就打给他。冲我呢?毕成是冲你。
你可别糊弄我说是他姐的事儿。
唉,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说他家人多多,咱们就娘俩,有什么事儿都没个依靠。晴天啊,那样的小伙子,你错过就再也碰不着了!”
“妈,我比毕成大。再说您别再提他了,我们现在是一天一地的差别,以前没想过,以后不敢想。只是很幸运认识他一场而已。您也知道那是高攀,那咱就别去想那高攀的事儿行吗?”
……
大年初一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