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来滑冰的,不是看娃的,被骗的欲哭无泪。
等快离开时,楚亦锋那带着皮手套的大手,一把拉住毕月,回身对俩弟弟道:“看好了他们哈,我们等会儿就回。”
他又改领着毕月登“大雪山”。
俩人也不要个面子了,跟一堆小孩儿们抢地方。
毕月从上面滑下来时帽子都飞了。
一头长发迎风飘,像个半疯似的打着斜直喊“啊!”那凄惨的叫声飘荡在陶然亭的上空。
隔了两天,两口子又抱着孩子们去了游乐园。
楚亦锋指着转椅、小火车指责俩宝道:“就因为你们小吧?瞧瞧吧,多耽误事儿,玩不了。”
每到这时,毕月就会一巴掌拍他肩膀上。骂谁呢?
不过她也会好奇地问:“你小时候都玩什么啊?”
楚亦锋立刻振振有词,进园子、出园子直到开车离开还在白话道:“我记得我那时候儿歌是:小皮鞋嘎嘎响资产阶级臭思想。”
毕月:“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楚亦锋很嫌弃:“你没童年啊?”
切,你懂啥?我九零后。就这古老的都得靠回忆。咱俩可有好多好多代沟呢,你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