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生气了,该怎么着怎么着。
楚亦锋真心觉得,毕月不如跟他又喊又闹呢,这也让他心里太没底儿了?
没底儿到不敢提要求,不敢送孩子们下楼,不敢不依着毕月,不敢像一进屋似的耍无赖往媳妇怀里钻。
总之,敌不动我不动。
台灯关了,屋里刚变黑那一瞬,楚亦锋伸长胳膊隔着俩孩子够毕月,拽到被头往上提了提:“媳妇,晚安。”
“嗯。”
……
冬日的早上五点多钟,外面天还略黑着。
毕月起夜坐起身,拧开台灯一瞧愣了:她儿子呢?儿子他爹呢?又赶紧看卫生间,那里也黑着呢。
等她披件外套小心翼翼打开卧室门时,就看到了走廊里站着的爷俩。
楚亦锋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睡裤还有一条腿在膝盖上卷着,光脚穿拖鞋。也不嫌冷。
他在抱着小龙人慢慢晃悠着身子。
孩子的身上裹着毛毯,毛毯都快要拖到地上了。小家伙看起来已经趴在爸爸的肩膀重新又昏昏欲睡了。
那爷俩就那么彼此依偎着,大男人抱着小小男童。
男人似是在安抚孩子放心睡吧,有爸爸在呢,还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