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丑不拉几的模样我早已忘记。
我稀罕的只抱了一会儿,被娘看到也骂我一顿。问我胳膊要不要了,我说不要了,管不着,她就坐我面前儿像忽然扯住她神经了似的哭,哭的肝肠寸断,我顿时啥心情都没有了。
更不用说给孩子们洗澡了。
我也不能洗澡洗头发,痒的我抓乱了头发,抓坏了头皮,我都要疯了……
你说怎么就那么多不不不,难道她生我那阵儿也这么事儿多?
每天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毕月,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你让娘省省心吧,你看我容易吗?你作病,你挖我心肝。我求你了。
她求我,我求谁啊?她无时无刻不给我增添心理负担。
每天躺着,每天就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连活动的自由都没有,犯人都不如。
巴掌大的天都看不着,要憋死了。
每天活的没有时间表,小溪和小龙人只要有一个醒了,我就得爬起喂。
孩子们哪天要是拉稀了,或者是干燥了,你奶奶外加我娘全都看我,我就成了罪人。
我羡慕啊,羡慕以前我拥有的一切,可我现在失去了。
羡慕好朋友的那脸蛋水灵灵的,那皮肤,那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