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铁林拧眉:“预产期是哪天?”
“初五那样儿吧。”
“啊。”28过年,今天25,初五,毕铁林松口气:“你爹娘都在那呢?你拉我先去医院。”
结果没先通知梁笑笑的毕铁林,风尘仆仆的在军区医院大门口却遇见了梁笑笑。
女孩儿还用手背儿边抹眼泪边往大门口走呢,毕铁林赶紧喊道:“笑笑?”
梁笑笑打一哭嗝,哭的可委屈了,当她放下手背儿时,以为自个儿哭出幻觉了,僵着小脸呆在原地。
“怎么了?啊?”
毕铁林一脸紧张,满眼关心。
而穿着红大衣戴着白球帽子的梁笑笑,眼眶儿里包着的泪珠儿就在毕铁林紧盯的目光中掉落。
她信了,真回来了,不是幻觉,闻到灰尘味儿了。
得,毕成把着狗蛋儿的肩膀,说了句:“少儿不宜。”哥俩先走一步,留给小叔空间。
毕铁林在梁笑笑的哭声里听懂了。
阔别很久,他小媳妇又被嫂子瞧不上给骂了。
“我妈妈就是生我,呜呜,嗝,才没的。人家医生说了,月月现在就能刨,为什么不刨,指定安全啊。为什么要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