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都没有,她喜欢个屁啊?
如果自己现在死了,童童还小,钱和公司给谁?给谁不心疼?
答案无非就那么几个人,一个弟弟,一个就是王建安,怎么砸,怎么花,怎么倾其所有,一个字值。
她也问过自己,那怎么给汪海洋也花钱了呢?自个儿可是明白自己的,她其实算是个抠门的人。
而现在想来,楚亦清觉得有点儿像小时候给邻居家小尾巴孙倩两件旧裙子,不值钱,没几个钱,花钱买个高兴,买个陪伴,但不是朋友,是她楚亦清附属品。
那瞎折腾什么呢,就因为不甘?就那份不甘弄的儿子儿子不能随时抓过来胖揍一顿,丈夫丈夫不能半夜再踹一脚给她倒水喝。
看,又是一个寂寞的晚上,弄的自个儿没家了。
楚亦清走到停车场,一场秋雨一场寒,她裹紧风衣,坐进车里。
要说恨汪海洋吗?
理智的说,她和汪海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和他谁都不冤。
但她此刻又被“不甘”二字给捆绑了,明知道再见面毫无意义,可她不但要见,还要多见几次。
她可忘不了汪海洋动手打王建安,她挨揍、她被王建安磋磨成那副德行,她都没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