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家里又有钱,还大学生,那得嫁啥样的啊?
嫁一军人。
赵家屯的只能这么传话:“没办婚礼,没见着。”
总之,以上种种,毕月虽然被传了很多版本,但恶意的很少很少。单纯的听,尤其她心里、她爹娘心里有鬼,总觉得别扭,实际上没啥。
等楚亦锋这一露面,彻底更没啥了。
无需再解释什么,就这优秀的军人,大高个儿,长相俊,开轿车,往那一站,头顶的帽徽就是证明。
再加上小两口中间隔几个人,都能让大家伙发现那关系老好了,还有啥说的?
要说不满的只有一位,火车站蹲着的舅舅刘丰和,他还不如普通工人呢,连楚亦锋的面儿都没碰到。
又咋琢磨咋都觉得楚家拿他姐家不识数,欺负姐姐姐夫是老实人,他着急替老实人出头。
结果在毕月连续两天晚上“夜不归宿”时,第三天早上毕家电话就响了。
楚亦锋对毕铁刚说:
“爸,我奶、我爸妈,我小婶儿,晚上请咱家吃饭。您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舅和舅妈,大家都去我会所聚一聚。”
刘丰和换上了最体面的衣服,皮鞋也擦的锃亮,出席了这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