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了一张脸,发现毕月要走,她赶紧站起身拽住毕月的胳膊:“我只能说我当时确定你会停车,我……确实对不起了。”
“对不起?”毕月使劲甩开楚亦清的手:
“等你开车拉着王昕童,我也来这么一场,我确信也撞不到你儿子,你看怎么样?
事后老娘也拿着十万二十万的,给你个破请柬,买你个低头,你看怎么样?
楚亦清,往自个儿身上联想联想,有些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不过对于你来讲,或许到的那天也是好事儿,你就能有点儿人味儿了,你就知道你对我到底干了什么恶毒的事儿!”
楚亦清瞬间像是站不住了,向后踉跄了两步。
她自个儿都不清楚为什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泪眼模糊的看着毕月:“冲小锋,只听我说五分钟,行吗?
毕月,不提过去种种,就说你给我的感觉。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满二十岁。
十九岁的姑娘该是什么样?还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姑娘。
你自己说,接人待物应该是什么样?
可你呢?见我时,眼中没有惊慌,没有惧怕。
如果我没看错,那不是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