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菲打电话,很关心的态度。
他觉得,他那颗被压着结婚、被强迫结婚的心,松散多了,有新的东西在填满。
原来妻子怀孕,比他要委屈,比他要不容易。
……
“姐夫。”毕月很尴尬的捏紧手中的邀请函。
她最近易怒的情绪不见了,可尴尬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到底说了出来:
“对不起啊姐夫,我碰到了还没告诉你。”
王建安倒是笑着一叹,把酸楚随着这一笑咽下,看起来很轻松道:“没什么。毕月啊,你可不能穿这身去开会,也不能自己去吧?哪有老总自个儿举拍卖牌子的,是不是?”
毕月脸色微红:“我哪有钱拍地啊,也就是长长见识。谢谢你了姐夫。”
而大中午又返回家,准确听劝换衣服的毕月,也见到了亲舅和舅妈。
刘丰和惊讶到嘴里的包子当即掉在了桌子上,伸着手指指向毕月的肚子。
毕月知道,她这一周时间就好像长了好几圈的肚子,跟回老家那时候不一样了。也奇了怪了,在楚亦锋的喂养下,宝宝们拼了命的成长。
正打算要说点儿啥呢,电话响了。婆婆找她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