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楚亦锋将另一碗豆汁儿往毕月面前推了推:“喝喝这个,喝这东西必须得两碗起,你先喝,我再买。”
毕月一脸恶寒,赶紧又推了过去。
她特看不上这东西。跟泔水似的,一股子酸臭味儿,绿豆发酵的,从来没有喝惯过。
楚亦锋看不出眉眼高低,还继续建议道:“你用焦圈儿蘸着,再吸熘儿口它,油油脆脆、滑滑稠稠,试试?”
“你可别说了。再说两句我得吐你面前。”说到这一顿,毕月眼里露出坏笑:“我也能给你找几个词形容,你要不要听?”
楚亦锋立刻不再强求,打算老老实实吃他的早饭。倒是身边的外地大哥笑呵呵打听道:“为什么得两碗起?”他挺喜欢听这俩相貌顶顶好的年轻人说话。
楚亦锋夹起焦圈儿吃了几口,笑着回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猜大概是早年间传下来的。
据说干隆十八年那阵,这东西传入宫中是为了解腻用的。后来有太多的小贩会挑到街头巷尾,庙会,胡同,就地熬熟那么卖。
那时候就很奇怪,旗人们吃豆花什么的得偷偷的,觉得丢脸,喝它就没事儿……
熬这东西得用小火,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