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也是倒霉。
昨晚带她去的姐妹先走了,她没有菲菲出租房的钥匙,大半夜又下大雨。
关键是她真是舞蹈学院的,不像那个艳若桃李型是二把刀干演出的,学校真的关门了。
没招了,她的王哥喝的姓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她求李大军住包房对付几个小时吧。就这么的,一逮一个准儿。
小清怯生生的攥着手,没敢看楚亦清。下了小车进这小楼哪都不敢看。只盯着大理石茶几上的一百八十五块钱。
可一张嘴就带出了哭音儿,十九岁的女孩儿被吓的肝颤,心里发誓再不挣快钱了,从今往后在寝室卖鸡蛋:“王哥只拉我手了,我俩真的什么都没干,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别告诉学校。我求你了。呜呜。”
楚亦清微皱了下眉头,她抿了口红糖水,挺平和的声:“别哭,说详细点儿。比如他都对你说过什么?干了什么?别落下任何细节的话,我就不告诉你学校。”
小清止不住肩膀颤抖,小小声哭道:
“他先给我改了名,让我叫红杏。我敬他酒问为什么,他说他烦小清两个字……
王哥让我趴他胸口趴了一首歌时间,就给我推开了……
我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