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上了新的连衣裙,脸上的表情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一头湿发披散着,大脖子处有点儿冰凉。
等王建安拧开洗衣机出了卧室,站在二楼时,看到的就是楚亦清席地而坐,坐在一楼的地毯上。
那电话好像坏了,她的手边有螺丝刀,有钳子,有黑胶布,她在一心一意的研究那几根断的线。
似乎研究明白了,但好像怕松开那几条线又得重新开始,干脆拿起黑胶布直接上牙咬。
楚亦清侧头对着旁边轻呸了几口,将嘴里的胶布味儿呸掉。
王建安不知怎的,他忽然全身无力的坐在二楼扶梯口处。
一副大爷样瘫坐在那,心里想着:
别人家的女人要是因为力量悬殊,刚被丈夫强了,还是在月经期,还是在很粗暴的情况下,此刻那该是什么样?
会歇斯底里吧?会想着谈谈?会失望透顶?会想着能不能过了,会又哭又嚎的大吵大闹。
更有可能会抱着肚子虚弱给丈夫看。
会的方式很多。
可他家这位,她修电话。
他昨天不见了,她不修,不四处找他。
丈母娘回家一定会惦记她,她没长心肺不试着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