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吟秋在楚亦清捂着肚子缓过那阵痉挛后,陪着去了卫生间。一看真有血块,还好多。
她一面翻柜子给女儿找卫生巾,一面气急败坏絮叨道:“亦清啊,你看看你这日子过的,我是真对你失望透顶。家眼看着要作散了,身体还这个样儿。你是不是又喝凉啤酒了?挣多少钱有什么用。”
干翻翻不到,梁吟秋扶着楚亦清躺在床上,又现烧的开水给倒了一杯放在床头,这才挎着包说了句:“等着。”
梁吟秋一去半个小时,这半小时,楚亦清捂着额头看着棚顶,也算是有个思考的时间了。
她不甘心的问自己: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个地步?完全失控了?
她向来调剂品就是调剂品,调剂品是不可以影响家庭的,它上不得台面。
可她的家,现在就快要四零八落了。
妈的,李春兰你个死女人。你当你是毕月,我能一次次放过?等老娘缓过这口气那天,就是你给我夹尾巴人人唾之滚蛋之日。抓我小辫子?我让你满头小辫子,人人皆知。
还有汪海洋,好哇,好一个大打出手。
跟你聊天说话,你就是这个用处的。
跟你怎么着了?让你找不准自个儿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