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瞅了瞅,拿起擀面杖蹲下身,对着要跳出洗衣盆里的大鲤鱼一顿削。
噼哩噗噜的,瞅瞅嘣的满地水,都嘣她丝袜上了。咋蹦跶还能上天吶?
梁吟秋听到动静了,后仰了下身体探头望了望,看一眼就心堵的厉害。
这是敲给她看?
心里堵得慌还得劝自己:别挑歪理。那丫头见她一点儿也不紧张,也许没其他意思,顺手的事儿。
得亏梁吟秋这么想了,要是敢露一丝不高兴的样儿,就冲毕月一肚子火气,能借着楚亦清的事儿给她气升天。
不过话说回来,毕月还确实是顺手砸鲤鱼,也确实很淡定。
她无论是在大门口见到梁吟秋那一刻,还是现在,她都是该怎么着怎么着。
毕月觉得有谁腰杆不硬也没她啥事儿啊?
她有什么可腰杆挺不直溜的?
就是未婚先孕咋了,没楚家教育出的儿子,她自个儿一人能怀上啊?老大不说老二。
巴巴的来她老毕家,当时损她娘,现在想想都堵心。就差跟楚亦清一个德行明说了。
她娘过后跟她学,听了差点儿没气死。楚亦清那个失心疯就不提了,就她梁吟秋教明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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