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兰站起身,她在服务员的错愕中从容离开。
终于了结了一件心事,该说的说了,那个日记本也转交了。
女儿可以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爸爸,但不能有个疯妈妈。
她不能被逼疯,她得护着女儿长大。然后告诉孩子:女人这辈子,真情真爱要给对你有心的人。要不然终是空。
……
车筐里的日记本被夏日的微风吹乱了纸张,包着口红的袋子也被吹的沙沙作响,它们随着车把抖动交合在一起。
王建安在骑车路过公司门口时,他眼眶猩红地一直歪头望着。
他分不清是怕直接见楚亦清,会脑子不清醒绝望的杀了她,还是心底仍然期待着那一丝侥幸。
或许还有一部分是大脑空白,停止了运作。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
就是这样的心态,王建安边望着高楼边骑了过去。
他麻木地猛蹬着自行车,跟二十分钟前来找楚亦清时是一样的速度,可心态却大不一样。
穿梭了几个街道,抄了多少近路,蹬了多久的时间,信号灯是绿色还是红的,他靠着本能在蹬车,大脑里好像什么都没剩下。
而此时汪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