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毕竟以前那种罪名进去过,从出来到现在,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离妇女同志们远点儿。
就刚才,别说被挠错脚丫子的那位吓一跳,他自个儿也被吓的不轻。心里有阴影啊,就怕人家扯嗓门骂他是流氓。
梁笑笑哪知毕铁林的心理,摆摆小手,毕铁林配合着离近一些,她嫌弃道:“也不好吃啊,看人家吃怎么那么香。”说完,掐着兰花指拽出黄瓜条,咔嚓咔嚓地咬着,将散花子的干豆腐卷又递了过去:“给你吃吧。”
“那你早点儿睡,我走了。”
梁笑笑撂倒了又腾的坐起,这功夫终于长心了,想起就买到一张铺,毕铁林拎的兜里装着存折和很多现金呢,她用着气息叫住离开两米远的毕铁林:“你把兜子放我这,你去硬座那面踏实睡觉,我枕脑袋底下,你放心。”
大概下铺嫌弃顶铺的人太折腾,咳嗽了几声,不是好气儿的翻了个身。
毕铁林瞟了两眼下铺的人,这才抬头和璨如星辰的大眼睛对视道:“不用,别操心了,快睡。”边往车厢外走,边寻思着:把兜子给笑笑得更不踏实。就那没心没肺的样儿,别说管钱了,能管好自己别睡过站就谢天谢地。
毕铁林此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