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面侧身对着镜子照着自己,她将毛巾扔在脸盆里,手指划过凸起的肚子,在浴室满是水蒸气的氛围中自言自语道:“宝宝,你姥姥真烦人,把你爸爸说漏了。妈妈成了已婚妇女。
你爸爸也真烦人,离他两千多公里,他还能阴魂不散派个人。
他怎么老缠着咱娘俩,就不能让咱俩透口气吗?你堵不堵得慌?
唉,你这还没出生呢,等你出生,他得疯成什么样。”
毕月坐在床头,她表情复杂地看着外面的月亮,没了白天的镇定自若。
谁说别人提起楚亦锋她没反应,那是她至今都很信任的人。
她陷进了众生中在恋爱婚姻中的女人一样的思维,宝宝的爸爸,这个头衔,就足够她左思右想,少了份干脆。
刘雅芳躺在软乎的大床上,累的她都不会翻身了,还搁心里算计着明早做啥饭呢。
她想的比较杂。
一会儿又累又高兴的瞎琢磨着,能有更多人入冬有活干了。看看给丰和也安排一个活,冲她,冲楚亦锋,大鹏能给这个面子。
又想到姑爷啊,你可得争点儿气,别你脾气比我闺女还大。
你们结婚的事儿都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