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了。是结婚了。”
舅姥爷急了:“啥?”
二舅也不咬黄瓜了,半张嘴站在屋地中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刘雅芳。
还是二舅妈反应快:“那咋不告诉俺们一声呢?咱这可都是实在亲属,咱家就这几个人,姐,你这事儿办的可真是……”
刘雅芳觉得这谎撒出去了,头一句只要说出口,后面就好说了。
她说的跟真事儿似的,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含糊:“不是。是结婚了,但没办婚礼。我那姑爷是当兵的,搁部队呢。部队那是啥地方,放假就放两天。他俩扯了个证,还得往上交那个啥,结婚报告!跟哪也没办酒席呢。等办酒席的,我能不通知你们大伙吗?我还得让咱大家伙都去京都呢。”
毕月默默蹲下身,放下了水壶,她听着里面的谎言,心不只是堵得慌了,而是感觉要上不来气似的。
太突如其来了。
她娘怎么都不跟她商量商量就这么说?
不能撒谎,娘为什么要撒谎?撒一个慌,得用多少借口给圆回来!
她……
毕月脸色煞白煞红。
原来即便家人接受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不光彩的存在,不光彩到,她娘要